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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生Yin乱专辑-第131部分

  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。她一看之下,发现并非厕所,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。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。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。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,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,藏身在门后面。

  当她关上门时,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,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格,听到啪当一声,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。

  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,她屏息静气,不敢出声。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。关门声、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。

 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,恢复了平静。

  阳子看了看手表,再过十分钟,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。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。她将裙子卷到腰间,褪下裤袜,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、令人讨厌的东西。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j液,大半都漏出来了吧,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。

  擦拭的东西也没有。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,擦拭着自己的耻丘。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,手指伸进肉缝,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。

  阳子想,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。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,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。

  “啊哼!”

  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,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。

  “啊,啊,好呀……我要死啦……要死啦……”

 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,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。她以为谁也没有,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滛哩!

  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。

  “啊,啊,再深入一点……”

  一股温暖的空气,流过她的脚边,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。

  一定是在用塑胶y具自蔚啦。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滛哩!

  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,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。

  这时,在阳子的眼前,浮现出一支人造y具,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。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y具。真的y具有完事的时候,人造y具可不会s精。大津正彦说,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y具自蔚时充满快感的表情,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y具。

  啊,正彦君!我很想被正彦抱着。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,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。

  “啊……唔……再插入……插入……”

  女学生也沉迷于自蔚,似乎人造y具加快了冲刺的速度。

  阳子也情欲兴奋了。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、麻痹。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后离去。否则,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。自蔚之类的事,回到家再搞不好吗?

  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,警告隔邻的女学生,注意自己的存在。这样做的话合适吗?

  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。

  “啊,舒服呀……要死啦……唔……”

  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。

 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,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。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。

  “叭咚”一声钝响,那个自蔚的女学生出去了。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,也离去了。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。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,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。

  阳子离开士多房,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,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。

 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,丢弃在厕缸内,拉水将它冲走。拉了一次水箱,裤袜还不能冲走,到拉第三次时,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。

 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。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,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。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。

  她掠了一下头发,出到走廊。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。

  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。她没有化。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。

 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,虽然如此,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,非常害羞。两条大腿僵硬,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。

 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,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。

 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,对着柜门的镜子,急急忙忙地化。

  “唉呀!南小姐!你的裤袜怎么啦?”

  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,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。

  “啊!咦?”

  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,阳子回过头去,表情生硬,手足无措。

  “袜裤破了……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你有替换的裤袜吗?”

  “这个……”

  “不要紧呀,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,我有呀!”

  “不,那太……”

  “不要紧的!就用我的吧!若你不穿裤袜的话,那些学生的眼睛,你不放心吧!”

  下岛礼子说。

 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,拿出全新的裤袜,悄悄地递给阳子。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,更为要紧的是,阳子想要一条内裤。

  “真的很不好意思,我买了之后,会还给你。”

  接过裤袜的阳子,再度进入洗手间了。

  上复习课时,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,弄得阳子无法应付。

  以前,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,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,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。可是,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,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?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。

 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,她感到头昏眼花,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,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,支撑起自己的身体。

 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,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。

  由于j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,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,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,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,有种很难受的感触。

 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,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蔚呢?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,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!

 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更觉现实的恐怖,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。

 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。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,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。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,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,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。

  至于一个叫武志,一个叫明年,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。

 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。一个一个地检查。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,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。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。一个叫海老泽武志,另一个叫田边明年。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。

 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!他们是旷课的学生,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。

 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,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。

 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,她蹲下身体,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,插入荫道口,将香皂水直接注入荫道面。

  畜牲!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!阳子一面怒骂,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,不停地搔弄。

  她与哥哥、嫂嫂、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,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。

  “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?”

  母亲问她。

  “哎,大致上习惯呀!”

  阳子想: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,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,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?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!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。

 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,恼怒得浑身发抖。

  “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,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!”

  嫂子说。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,一面饮着啤酒。

  “是呀!有点可怕的感受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我说对了吧!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!”

  “不过,你若介意这些的话,就当不了教师!”

  “是呀,是呀!前几天,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!”

  兄嫂若有所悟地说,并放下了筷子。

  “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?”

  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。

  “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。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,而是西校,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!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,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,拖进公园强j了。”

  “被几人强j呀?”

  “据说是五个人呀!”

  “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!”

  “但是,真可怕的事呀!这是何时发生的事?”

  “大约就在四、五日以前。不过,事情昨天才公开!”

  “在这之前,一直隐瞒着吗?”

  “不是!有一个被强j的女子昨天自杀了。据说是受辱之后,想起就恼怒的结果,便留下遗书,跳楼自杀啦!”

  “你这么一说,我想起来了,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,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!”

  “真是可怕!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!”

  阳子的兄嫂两人,你一言我一语地,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。

  阳子暗想:我的遭遇也相同呀!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,留下遗书,一死了之吧!阳子一口气吃完饭,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。

 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,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:一张床、一张桌、一个书架。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,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。

 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,躺在床上,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。

  正彦君!我想见见你呀!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!

 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。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。她想到这的一瞬间,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,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。

 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,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。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,她似乎就要发疯了。

  阳子下了床,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。

  兄嫂也好,母亲也好,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?客厅一个人也没有。

 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,开始按下电话号码。她的手指又硬又笨,每按一下,手指都感到疼痛。

  “是的,是海老泽的家!”

  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。

  “我姓大津,请问武志在家吗?”

  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。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,对方将会提心吊胆。

  “我哥哥不在家!”

  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。好像也是个中学生。

  “不在家吗?”

  “是呀!”

  “他从学校回过家吗?”

  “刚才朋友来电话,他就出去了。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?”

  “不必,算啦!我还会同他连络。”

  “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?”

  “是呀……”

 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“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,一定会有怀疑。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——阳子暗想。

  “是谁来电话?”

  武志妹妹的身后,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。

  “还会来电话……”

  武志的妹妹回答。

 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。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。但是,正彦来接听电话时,说些甚么话好呢?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。

 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,一下,两下,三下,有人拿起了电话。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,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。

  “你是大津吗?”

  阳子细声地问。

  “是呀!”

  “正彦……”

  “你是阳子吗?”

  阳子流下眼泪了。

  “你没有甚么事吧!”

  “对不起,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!”

  “你怎么啦,阳子!你的声音都变啦!”

  “唔,没有甚么……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!”

  “你身边有人吗?”

  正彦问。

  “没有呀!你为何要问我这个?”

  “实际上,我很想念阳子你呀!”

  “想我?”

  “是呀!一想起,我就很冲动,就想抱着你!”

  “那不行呀!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阳子!唔……”

  “你怎么啦?”

  阳子想,也许正彦真的在自蔚吧!

  “唔……”

  “喂,正彦……你在做甚么?……”

  “我的小弟弟说,想要与你亲热……”

  正彦说。

 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捰体。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,而那根r棒坚挺地葧起。

  “不行呀!你发神经啦,变态!”

  阳子说。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,感到荫道口在阵阵收缩。本来端坐着的她,将大腿歪斜地伸出。

  “卡吱卡吱……”

 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。

  “你看……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!”

  正彦说。

 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。她终于明白了,原来正彦用葧起的r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。

  “正彦!你这样搞法不行呀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阳子!你替我吸一吸呀!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……”

  “你不要异想天开……”

  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,以乎真个含着r棒的感触。

  她暗自想道: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!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……

  “啊~~阳子,替我吹箫……”

  大津正彦叫道。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,圆圆地打开着嘴唇。她闭着双眼,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r棒。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,下体渗出的藌液,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。

  “正彦!我也情不自禁啦,我也想入非非啦!”

  “唔!阳子……”

  大津正彦的呼叫,阳子听来非常刺耳。

 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。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滛了。

 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。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。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。

  “终于射出去啦!”

  “我说正彦真下流!”

  “你的教学实习,情况如何?”

  “你们男人突然之间,会变得古里古怪呀!想起你刚才做的事,我有这种感觉。”

  “阳子,你很受学生欢迎吧!”

  “我感到十分疲倦,我已不想当老师啦!”

  “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?”

  “唔……并非大不了的事!”

  阳子心想: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,就在这一瞬间,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。

  “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!这样,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!”

  正彦说。

  “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要一想起阳子你,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!”

  “唔!正彦,你要是再讲粗话,我就要挂断电话啦!再见!你该休息啦!”

  “喂!阳子……”

  从电话中传来正彦“唧瞅”的吻别声,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,在电话上唧瞅一声,向正彦送上一吻。

 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,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,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,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。

  阳子换上了睡衣,甫上床,她便有了x欲的冲动。大津正彦想他,她也想念正彦,于是便自我手滛。男人的这种心情,阳子可充分地理解。

  阳子在被窝内,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,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……

 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、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强j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,在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,也成为各人的议题。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,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。

 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。

 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,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,但找不到他俩。

  开始上课了,阳子上午在二班、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。必须从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,但是两人都未回校。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学生。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,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。

  在教学实习时,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。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重,她感到辛苦、疲劳。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,令她无法招架。特别是那些男学生的目光,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。阳子望着这些学生,感到每一个男学生都被她煽起了x欲,似乎那根r棒都挺立起来了。

  不管情况如何,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。

  但是,下午的实习课,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。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合的一瞬间,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,异常恐怖。

 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,她的双脚都在发抖。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,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,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全都濡湿了。她有了自我手滛的冲动,她很清楚,自己的身体、心理都不太正常了。

  她一支腿跨在马桶上,挺起腰肢站着,手指摸向阴d,从肉缝里面流出黏糊的体液,她似乎就要呻吟了,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。若是现在这里有个男学生的话,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!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。

 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。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,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。

  由于身心疲倦,也许自己发烧了吧,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。她刚将脸伏在桌子上,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:“你怎么啦,身体不舒服吗?”

  “因不习惯,有些紧张,好像很疲倦。”

  “看你满脸通红,是不是发烧啦!”

  下岛礼子用手摸着阳子的额头。

  “没有关系,马上就会好的!”

  “你还有课吗?”

  “没有,今天的课已上完啦!”

  “那末,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!稍微放松一下!”

  “可以那样做吗!”

  阳子问。她也很想躺一躺了。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下去的话,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。

  她离开了教研室,向着保健室走去。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,后面有男学生向她逼近,还故意撞了她一下。

  “啊,请原谅!老师!”

  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,一时步履蹒跚。

 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,而且是紧紧地搂抱着。这分明是故意的。男学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,去抚摸她的胸部。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,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势。

  “不要紧吧!”

  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。

  阳子知道,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马蚤扰而故意碰撞她。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,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。

  “哟……哟……”

  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。阳子望着这些男学生,目光相投,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。

 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着地下,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。

  “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……”

 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,一身运动服的装扮。

  “你怎么啦!你的脸色不好!”

  名仓芳男问。

  “也许有点感冒了吧!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。”

  阳子说。

  名仓芳男肌肉结实的身体,站在她的前面,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。

  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。褐色的四方脸,瞪着眼睛,俯视着阳子。

  “你上实习课疲倦啦!还有课程要上吗?”

  “全部上完啦!”

  “那末,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,我去替你打个招呼!”

  “不要紧的,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。”

  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,开始向保健室走去。这一瞬间,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,刺进她的鼻孔。

 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。

 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。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,回复了平静。

  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,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,便开始头晕。她感到天旋地转,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,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。阳子躺在床上,她将脚边的薄被向上一拉,哼了一声,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。她一闭上眼睛,就感到身子轻飘飘地,堕进无底深渊了。

  她发了一个梦,在车内的座位上,有几个男学生,她一时有点朦胧、模糊,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。在这几个男学生中,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。

 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,她不由得大叫起来:“啊,唉呀!”

  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。她看到车座里面,躺着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女学生,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,她认不出到底是谁。但是女学生所穿的内裤却是阳子的,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。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之后,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!

  “还给我!那是我的内裤,阳子再度叫喊起来。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上射来。”

  救命——阳子逃跑了,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。她奔跑着经过校舍与体育馆之间。她回头一看,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。阳子脚下被东西一绊,她栽倒当场,一时喘不过气来。

  必须快逃,快!不逃走的话……

  阳子抬头一看,只见海老泽武志、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,挡住她的逃路,对她嘻皮笑脸地,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着自己的身体。

  阳子不能动弹了。她拚命地想摇动身体,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。学生的手在她身上乱摸,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,在舐着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液。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,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。

 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,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,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。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,鼻尖在内裤上磨擦,吸嗅她的体香。

  还给我,还给我呀~~你们不要这么变态!

  阳子吓得叫起来,身子一跳,一瞬间,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。这又是一场恶梦,她说不出的倦怠,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,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。

 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,用手抚摸着胸前。

  “啊!停手!”

  她喊出声来了。这一瞬间,她感到全身冰凉,开始卡答卡答地发抖。

  “安静……”

  很细小的声音,震动着阳子的鼓膜,她全身像触电似的。

 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,她哑然失声了。

  叫她安静的人,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。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,稍微抬起脸来,斜眼注视着阳子。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,似乎欲念高涨,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,让她的胸部袒露,脸孔伏在阳子的孚仭椒可稀

  “老师,请不要搞我……”

  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,她逐渐回复了正常的理智,终于出声了。

  但是,她不能大声喊叫,她若大声呼叫话,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。若真是被人撞见话,一切都完了。女人的本能,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。

  “你不叫嚷为好!”

  名仓还在吻她的孚仭酵贰

  “唔……”

  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孚仭酵罚皇毕翊サ缢频模驯荒腥擞昧ξ×税桑浅c舾辛恕

  阳子挺起了胸部,这一瞬间,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。

  内裤——内裤被脱掉了?

  阳子终于明白了,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,原来是被名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。

  “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?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!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一样,下体濡湿了。”

  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。他的手指挖进肉缝,不停搔动时,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动。

  名仓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,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。阳子雪白的肌肤,被午后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,顿时艳光四射。

  名仓站在床前,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,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半身。阳子拉起内衣,遮掩着自己的脸孔。

  “不要这样……”

  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。

  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:“看来,你还不够成熟呀!不过,从这种颜色来看,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……”

 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,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,仔细观察。

 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,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,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。

 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,下年都到医院去了。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。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,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。

  “唔……不要那样……”

  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,拚命地摇晃着下腹部。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,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。

 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,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。

 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,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。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中探出头来,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。

  “唔唔……”

  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。她全身一阵紧张,下腹部一阵抽动。

 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,而且将之揭开,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,再用放大镜去偷看。阳子感到异常恐怖,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,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。

 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d,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藌液,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,糊得可以拉成丝线……

  “格吱格吱”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。

  “你的露水太多啦,还是吸一吸才好!”

  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,夹着消毒用的脱脂棉球,擦向阳子的荫部,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。

 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,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。

 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,有如初次来月经时,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,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。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。

 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。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,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,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。当她进入洗手间,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,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。对此与其说是开心,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、恐惧。

  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,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,就要去保健室。可是,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,就急得双腿发抖。

 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,她一低下头,被老师觉察到,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。

  回到家里后,她告诉母亲。当晚吃饭时,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,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。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。

 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,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似的。

  “啊……”

  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,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,呼出的热气与汗气,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。

 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。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,自己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马蚤动了。现在,他面对阳子的肉体,点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,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。

 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。他看了几下手表,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。他用医用小钳,夹住女的那粒嫩芽,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。

  “可爱的小豆。现在看来很美,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,这粒嫩芽就会肥大起来,变成黑豆,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,被男人吸着吸着,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起来了!”

 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,便将小钳子伸进荫道口,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。

 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,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,若挤压一下,就可挤出藌液来。

 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。他皱眉头,表情怪怪的,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挺起来了。

  “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。相比之下,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c女!”

  名仓嘴边唾沫横飞。他抱起阳子,让她伏在床上,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棉,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。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,名仓将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,痛苦地呻吟着。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了吧,尾龙骨感到疼痛。阳子浑身发抖,她有听说过肛茭这回事,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真要与男人肛茭。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,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滋味,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。

 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,有点类似强j。

  “噢……”

  当被名仓插入时,阳子痛得大叫,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。这一瞬间,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。

  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,名仓已离她而去了,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,连内裤也被脱去了。

 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?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!

  到了傍晚,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j过的肛门,出血是止住了,但仍继续疼痛。

  阳子被袭之后,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,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!

 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汇报,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。

  阳子准备回家。她离开了教研室,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,五个穿了柔道服装的学生,慢慢地向她走来。

  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。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。

 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,侧着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。

  “老师,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?”

  五个学生中,最矮的一个学生开玩笑似地问她,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,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,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一些。

  “咦?你问我?”

  阳子说。

  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,围着她而站立着。

  “是呀!一个实习学生,现在回家太早啦!”

  还有一个学生插嘴。

  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。她担心这几个学生,会对她有不轨企图。

  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,自己就无可救药了。还是快快逃离为好。

  “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!”

  阳子固作镇定地说。但是,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苍白,全身有些发抖。

  “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!嘻嘻……与五人为对手,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!”

  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,但表现得相当下流,暴露出他们的本性。

  “不要开玩笑……”

  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,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。

  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。大门一开,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着一位女学生从校长室出来。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,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着和服,女学生一见到阳子便缩着身子低下了头。

  跟着是校长走了出来。阳子停下脚步来,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。

  “那末,告辞了,请校长多加关照!”

  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。女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,向校长弯了弯腰。

  “知道啦!放心!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复!”

  校长说。

  校长目送着母女俩来到走廊,阳子也目送着她们去。

  “南老师……你来一下!”

  大内校长折返时,向阳子招手说。大前天他还是称呼阳子为“南小姐”的,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,现在称她做老师了。

  阳子跟着大内进入校长室。

  这是六、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,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。靠近墙壁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,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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